2015年12月5日 星期六
植物般的靈性,動物般的獸性
最喜歡的音樂之一。喜歡的音樂很極端。
「我們人,有樹木的靈性,但同時也有動物的獸性。」有一次,水池上課時這麼說。
想了想,覺得上次Jam給我的一個最強烈的訊息是,我的兩者發展是不平均的。如果還要加上所謂「智性」,事情更複雜。
先不說這麼多,只談靈性和獸性就好。
一開始想跳舞的初衷很簡單,只是因為我喜歡看一位日本舞者跳舞。看著看著,我忍不住想,如果這麼開心,我怎麼不去跳跳看?然後就開始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,戳戳舞蹈的門,然後慢慢踏進去。
我一開始最想學的其實是街舞。畢竟我喜歡的舞者跳的就是街舞。只是我一直不給自己機會去發展這一塊。
後來在學校的太極導引課上看了雲門的影片,發現了原來有「現代舞」這種舞蹈形式。彷彿看到了另一個世界,於是我走了進去。
只是從沒想過,我當初以為舞蹈就是技術技術(好吧一部份是),但實際上她的內涵遠不只如此,總是有種「幸好遇上的老師是水池」的感覺,因為她讓我知道「誠實」這件事。不是只是在舞台上東跳跳西跳跳就好,還有更多。
所以我就發現自己的不平衡之處了。
在她的面前是無法說謊的。再來說真的,我想我的情緒一像都很難隱藏地很好(除非必要)。
接觸了舞蹈,這幾年下來,我的靈性被提升到了一個我當初完全沒想到的狀況。大概就是從去年2月起,我同時看了《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》和開始上身體課,之後又經歷了單媽的排練,讓我覺得去年2月之前的我,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到底是長怎樣了。
我其實變了很多。現在跟當初土地計畫時,完完全全地不一樣。
這個禮拜一,身體課結束時,她說我是那種「怎樣都不想變」的人,跟娜娜跟好相反。娜娜一直想著要變,而我則是想著不要變。我會在一個我覺得滿足,或是可以了的點停住,然後自溺於其中,覺得自己好像成長了很多,於是當有人從後方開始推著我的時候,我會很抗拒,覺得「我這樣就好了」,或是「不要打破我的夢,明明我可以停在這裡,為什麼要把我推出來」。她要我練習,不要設下任何限制,也不要把之前的經驗帶到現在。之前的靜走給自己打了90分,於是之後就帶著「那個自己以為的90分」在身上,殊不知在別人眼中看來,可能才剛好60分及格而已。我身上有著太多,「可以不可以、好不好、能不能、行不行......」的價值觀。這些都要拔掉。
他們說我是鴿子。鴿子是動物。
我忍不住想我潛藏的獸性去哪了(話題跳轉好快XD),那個與生俱來、會隨著音樂擺動的我去哪兒了。
我想找回那個獸性。
練身體之外的那個獸性,最原始的爆發力量。
我想要不再是自己。
就跟水池那天Jam完說的話一樣:「妳要練習讓自己不再是珮芳」。
我要練習「我不再是自己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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